100次浏览 发布时间:2025-09-11 15:36:26
最具潜力佳作《药香缠仙录》,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!小说主人公有裴九渊李明轩陈文博,也是实力作者巧克力慕斯的旅程精心编写完成的。这本小说以其精彩的剧情和生动的人物形象,获得了广大读者的喜爱与推崇。我背着李婉儿往密道深处跑时,后颈的冷汗顺着衣领往下淌。陈文博抱着陶瓮撞在石壁上,闷哼一声,陶瓮里的何首乌滚出来两颗,骨碌……
我刚猫腰钻进密道,后颈就撞上了石壁的凉气。
李婉儿的手还攥着我衣袖,她指尖冷得像冰碴子,抖得我袖口直颤。
洞顶漏下的月光被石头合上的瞬间,黑暗就裹着霉味扑了过来。
\"阿湄......\"李婉儿的声音发黏,带着哭后未散的鼻音,\"这道里怎么这么潮?\"
我摸出怀里的火折子。
老观主教过,密道最忌阴火,所以火折子浸过艾草,擦燃时腾起一缕苦香。
昏黄的光映在石壁上,我这才看清——两侧墙面上密密麻麻刻着纹路,像藤蔓又像血管,有些地方还凝着水珠,顺着刻痕往下淌,\"滴答\"砸在青石板上。
\"是隐渊阵的辅纹。\"我用指尖蹭了蹭最近的一道刻痕,石粉沾在指腹上,\"老观主笔记里说过,观里的阵眼在地下,这些是引气的脉络。\"
李婉儿凑近看了两眼,突然\"呀\"了一声,伸手去碰石壁上的水珠:\"这水是甜的!\"她舔了舔指尖,眼睛亮起来,\"像泡过甘草的露水!\"
我心里一震。
老观主曾说青柏观\"地气养药\",原来连密道的水脉都浸着药性。
正想再细想,前面忽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。
李婉儿的手猛地掐住我胳膊,火折子在她颤抖中差点熄灭。
\"谁?\"我把李婉儿护在身后,另一只手摸向袖中装着曼陀罗粉的纸包。
\"是我!\"一道压低的男声从黑暗里钻出来,\"陈文博!\"
火折子重新亮起时,我看见陈文博正蹲在三步外的墙角。
他外袍扯破了几道口子,左脸肿得老高,怀里还抱着个青布包裹——是观里供着的《百草毒经》抄本。
\"赵三虎带人砸了藏经阁。\"他抹了把嘴角的血,声音发闷,\"我抢了抄本就跑,听见你们动静才敢出声。\"他扫过我怀里的阵盘,又看了眼李婉儿红肿的脚踝,\"明轩呢?\"
\"他被赵三虎扣下当人质。\"我攥紧阵盘,青铜边缘硌得掌心生疼,\"但他知道我藏了鹤顶红药粉在灶房梁上,赵三虎不敢下死手。\"
陈文博点头,从怀里摸出半块烤红薯塞给李婉儿:\"先垫垫肚子。
这密道我小时候跟着老观主扫落叶时见过,再走半里地有个转角,那里该有个暗门。\"
我们摸着黑往前挪。
李婉儿咬着红薯,每走一步都抽冷气,**脆蹲下来背她。
陈文博举着火折子在前头探路,火光照着石壁上的纹路,那些刻痕竟随着火光移动,像活了的蛇。
\"到了。\"陈文博突然停步。
他用鞋底磕了磕地面,青石板发出空洞的回响。
我放下李婉儿,借着火光看见转角处石壁上有道极细的裂缝,形状像片银杏叶——和老观主笔记里夹的干银杏叶一模一样。
\"推这里。\"我把阵盘按在裂缝上。
青铜刚贴上石壁,就传来\"咔\"的轻响,裂缝缓缓张开,露出个仅容一人通过的小门。
门内的气息不一样了。
不是密道里的霉味,是浓郁的药香,混着松烟墨的味道。
我摸出火折子晃了晃,昏黄的光里,整面墙的檀木柜、码得整整齐齐的陶瓮、还有摞到顶的羊皮卷,全装进眼里。
\"这是......\"陈文博的声音发颤,伸手碰了碰最近的陶瓮,\"百年何首乌?\"他掀开瓮盖,里面躺着半截人形首乌,表皮皱得像老树皮,\"老观主说观里存着救命的\'镇观三药\',原来藏在这儿!\"
李婉儿挣扎着下地,踮脚去够案上的青瓷瓶。
瓶塞刚拔开,一股清苦的香气就窜了出来,\"是冰蟾膏!
我上次摔破膝盖,阿湄给我涂的就是这个!
原来观里存了这么多......\"
我的目光落在最里侧的书案上。
那里摆着本半开的古籍,封皮是深褐色的鹿皮,上面用金漆写着\"千机续录\"四个字。
我指尖刚碰到书脊,书页就\"哗啦\"翻到某一页,上面画着个旋转的阵图,旁边密密麻麻写着小字:\"阵眼者,命盘也。
以血为引,可破千年困局......\"
\"阿湄!\"陈文博突然压低声音。
我猛地抬头。
远处传来脚步声,不是赵三虎那种粗重的皮靴声,是更急、更杂的,像许多人踩着青石板狂奔。
还有铁器相撞的脆响——是刀剑。
\"他们找到密道了。\"陈文博抄起墙角的木棍,\"赵三虎带了帮手,听这动静至少有十个人。\"
李婉儿的脸瞬间白了,她抓起案上的冰蟾膏塞进我手里:\"快收东西!
这些药不能让他们拿走!\"
我扫过满室的药材古籍,心跳得太阳穴发疼。
老观主说过\"青柏观的根在土里\",可现在这根要被人刨了。
我攥紧《千机续录》,书页边缘的毛边扎进掌心,\"陈兄,你搬陶瓮里的何首乌和冰蟾膏,能拿多少拿多少。
婉儿,把案上的药粉包全塞进布囊——记得区分朱砂和砒霜,别混了。\"
脚步声更近了,还夹杂着骂骂咧咧的喊声:\"那小妮子肯定藏在这儿!
给老子搜!\"
我把《千机续录》塞进怀里,又抓了把案上的银针。
转身时瞥见墙角有个铜制的机关,和老观主笔记里画的\"封渊锁\"一模一样。
我咬着牙按下机关,石壁发出沉闷的轰鸣——这是要塌了?
不,是密道的入口在闭合。
\"阿湄!\"陈文博扛着陶瓮冲过来,\"封渊锁只能撑半柱香!\"
李婉儿的布囊已经鼓得像个球,她把最后一包药粉塞进去,抬头时眼睛亮得吓人:\"走!
我知道另一条出口,在竹溪村老槐树底下!\"
脚步声已经到转角了,混着铁器刮过石壁的刺耳声响。
我背起李婉儿,陈文博抱着陶瓮,我们跌跌撞撞往小门跑。
怀里的《千机续录》硌着心口,老观主的话突然清晰起来:\"灯芯要燃,总得有人先拨一拨。\"
这次,我要做那只拨灯芯的手。
我背着李婉儿往密道深处跑时,后颈的冷汗顺着衣领往下淌。
陈文博抱着陶瓮撞在石壁上,闷哼一声,陶瓮里的何首乌滚出来两颗,骨碌碌擦过我脚边。
李婉儿的布囊蹭着我胳膊,里面的药粉包窸窸窣窣响,像极了老观主临终前咳血的声音——那时他攥着我的手说,青柏观的根在药罐里,在阵盘上,在每一个肯为它拼命的人骨头里。
\"到了!\"李婉儿突然扯我发辫,我抬头看见头顶巴掌大的亮斑——是老槐树根须缠成的网,漏下的月光像碎银。
陈文博把陶瓮往地上一墩,伸手推那块石板,石屑扑簌簌落进他领口里:\"阿湄,你先上!\"
后面传来赵三虎的吼骂:\"刘二狗!
用刀劈那道石墙!
老子就不信这破棺能困得住人!\"铁器刮擦石壁的声响刺得人耳膜发疼,我咬着牙把李婉儿托上树洞,她的布囊卡在洞口时,我听见里面有个纸包裂开,淡淡的苦杏仁味漫出来——是我前日新配的迷魂散。
陈文博突然拽我手腕:\"阿湄,手!\"我这才发现掌心被《千机续录》的毛边划开了道口子,血珠顺着指缝滴在石板上,在月光下泛着暗紫。
密道深处传来\"轰\"的一声闷响,封渊锁到底还是塌了半边,扬起的灰尘呛得我连咳好几声。
陈文博把我往上一托,我抓住老槐树皮粗糙的纹路,脚刚蹬上树杈,就听见下面传来刘二狗的尖叫:\"墙塌了!
他奶奶的这观里有邪!\"
等我们三个滚进竹溪村的麦垛时,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。
李婉儿抖着布囊检查药粉包,鼻尖沾着草屑:\"砒霜没漏,朱砂也在,就是迷魂散撒了半袋——\"话没说完就被陈文博打断,他抹了把脸上的灰,指着远处:\"观里冒烟了!\"
我顺着他手指看过去,青柏观的飞檐在晨雾里若隐若现,山门前那株老银杏下,分明有几个晃动的影子。
赵三虎的皮靴声隔着一里地都能听见:\"给老子烧!
把药柜全砸了!
那小妮子要是敢回来——\"
\"他们以为我们不敢回。\"我把《千机续录》塞进怀里,血渍已经在鹿皮封皮上晕开个暗红的圆。
老观主说过,护短要护到骨头里,青柏观的药是救命的,不是任人糟践的。
李婉儿突然拽我袖子,她眼睛亮得像淬了火:\"我房里还有半坛雄黄酒,泡了三年的!\"陈文博扯下麦垛上的麻绳:\"我去后山砍竹子,做绊马索!\"
日头西斜时,我们蹲在观后墙的狗洞里。
李婉儿把雄黄酒倒在碎瓷片上,酒液浸着锋利的瓷茬,在夕阳下泛着琥珀色的光;陈文博把麻绳系在两棵老柏树上,绳结打得比他给观里挑水的扁担结还紧;我蹲在药圃边,把晒干的曼陀罗花磨成粉,混着朱砂和砒霜装进竹筒——老观主的《百草毒经》里写着,这三味混起来,沾着皮就痒,入了眼就疼,吸进鼻子能让人连打二十个喷嚏。
\"月上柳梢头时。\"我把竹筒埋进门槛下的土里,手指碰到块冰凉的东西——是老观主埋的镇棺铜钱,\"他们该来了。\"
果然,梆子敲过三更,院外传来踢门声。
赵三虎的大嗓门震得窗纸直颤:\"小妮子!
老子知道你躲在观里!
快把药和那破书交出来,爷爷我还能留你个全须全尾——\"话音未落,\"咔嚓\"一声,他大概是踩上了陈文博的绊马索。
刘二狗骂骂咧咧去扶,脚刚沾地就\"嗷\"地蹦起来:\"有刺!
他奶奶的扎脚!\"
我贴着西墙的阴影,攥紧怀里的竹筒。
李婉儿在东厢房敲了敲窗棂,这是我们约好的信号。
赵三虎的火把晃过来时,我对着门槛下的竹筒吹了口气,曼陀罗粉混着朱砂\"轰\"地扬起来,刘二狗立刻捂住脸:\"我眼睛!
疼死我了!\"赵三虎挥刀乱砍,刀背\"当\"地撞在陈文博的麻绳上,他踉跄着后退,正好踩在李婉儿的雄黄酒瓷片上,皮靴\"嘶\"地冒起白烟——雄黄酒泡过的瓷片,能蚀穿牛皮。
\"跑!\"赵三虎的声音都变了调,他拽着刘二狗往门外冲,可刚到台阶就被我撒在地上的药粉绊住。
那是我用冰蟾膏调的滑药,他摔了个四仰八叉,刀\"当啷\"掉在我脚边。
我弯腰捡起刀,刀刃映出我发红的眼:\"赵爷不是要药吗?\"我把刀指向他腰间的钱袋,\"把抢观里的香火钱都掏出来,赔药柜的钱。\"
刘二狗还在捂眼睛哭嚎,赵三虎的脸涨得像猪肝:\"你...你个小贱蹄子敢——\"
\"敢什么?\"陈文博从树后跳出来,手里举着根烧火棍,\"青柏观的药能救人,也能治你这种浑人。\"李婉儿把布囊往地上一摔,砒霜包\"啪\"地裂开,白色粉末在月光下泛着冷光:\"再废话,我就把这包撒你嘴里。\"
赵三虎的喉结动了动,哆哆嗦嗦把钱袋扔过来。
钱袋砸在我脚边时,我听见里面铜钱碰撞的脆响——和老观主收香火钱时的声音一模一样。
等他们连滚带爬跑远,陈文博蹲下来数钱,李婉儿蹲在他旁边拨拉:\"够买二十个药柜了!\"可我望着被砸烂的药架,心里像压了块石头。
赵三虎不过是条疯狗,可疯狗背后...老观主说过,凡有争斗,必有因果。
那本《千机续录》里写的\"阵眼者,命盘也\",会不会就是他们要抢的因果?
我正盯着满地碎瓷片出神,墙角的铜铃突然轻响。
那是老观主挂的\"听风铃\",只有山门外有人靠近才会响。
我抬头望去,月光里立着道白衣身影,广袖垂落如瀑,连发梢都沾着星子似的寒光。
他背对着我,可我能感觉到,那道目光正像把刀,轻轻抵在我后颈。
喉头发紧,我攥紧了怀里的《千机续录》。
这身影...比雪夜还冷。
裴九渊李明轩陈文博全文小说最新章节阅读裴九渊李明轩陈文博 试读结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