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闺蜜直接杀到我家:"走!带你去攀岩馆看鲜肉!"
她眨眨眼,"全是体育生,腹肌能当搓衣板用。"
二十多岁的男孩很会哄人,甜甜叫着“姐姐”,情绪价值给得足足的。
闺蜜用手肘捅我:"怎么样?比你家冷面阎王可爱吧?"
我笑笑:"早该出来呼吸新鲜空气了。"
闺蜜见我配合,越说越起劲:“这才对嘛!要我说啊,你早就该离婚了。就我们认识的这些弟弟,谁不比那个冷漠无情的他会疼人?”
“到时候你就选个年轻气盛的弟弟过日子,那可不得美滋滋!”
我正笑着要附和,这时身后传来一阵咳嗽声。
我扭头才看见江凛和他的下属站在不远处,下属一脸紧张地看着我。
而他背着光,我看不清他的表情,但他对我,大概是永远没有表情。
我当作没看见他,拉着闺蜜要走,以为他也不会在意这个插曲。
可没想到他上前拉住了我:“有个聚会需要你出席,跟我走。”
说完他不容我拒绝,直接把我拉上了车。
上了车,我人都有些懵。
印象中,他一直是拿我当空气,对我没有情绪,也没有看法。
他此刻的强势,我从前只在床上见过。
我刚一回神,就听他突然发话:“破坏军婚是犯法的。”
我愣了一下,才明白他是在反驳我和闺蜜的话。
“所以即使我在这场婚姻里生不如死也不能离开?”
我气笑了,第一次明确冲他冷脸。
他盯着我看了好几秒,却没说话。
我也不想再费心思去猜他的情绪,闭眼假寐。
到了聚会会所,我才知道这次是他朋友之间的小聚。
他以前从来没带我出席这种场合,我其实不太喜欢他的这些朋友,毕竟他们看不起我,一直觉得我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疯丫头。
所以我全程没有笑脸,只是跟着喝了点酒。
后来有些醉,我就起身去了洗手间。
我走后,他和朋友聊天,有人迫不及待问:“凛哥,你老婆今天不但没笑,竟然还敢对你甩脸色了?”
“是啊,听说你要离婚了,看来是真的了?”
他蹙眉:“谁说我要离婚?我既然结了婚,我的妻子这辈子只能是她。”
朋友惊讶:“你认真的?”
他扫了对方一眼,没说话。
朋友一脸古怪,半晌才憋出几句话:“凛哥,华西军区的顾首长,你还记得吗?
“他和你一样,以前对老婆爱搭不理,成天住在军区,没人知道他还有位顾太太。
“最后老婆心灰意冷和他离婚了,听说他到现在都还没追回人。”
“你要是打算和余知鸢过一辈子,那兄弟就劝你对她多关心点,要不然小心你老婆也和顾太太一样,跟你闹离婚。”
他摇晃着酒杯的手一顿,却冷淡又笃定地说:“她不会。”
与此同时,洗手间里的我恰好收到了工作人员的短信:“余女士,您和先生的离婚证已经委托办理完毕,随时可来民政局取走。”
终于等到了这一天。我迫不及待打车到民政局,拿到了梦寐以求的离婚证。
翻开红色小本看了一遍又一遍,心头积压十年的重负轰然落地。
从此不用再把江凛的话当圣旨,不用看江家人脸色,不用吃水煮菜维持优雅,不用强装幸福应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