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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裂痕:我和表姨夫的孽缘》小说章节目录在线试读 芳芳刘亮小说全文

10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9-09 10:33:17    

第一章:初见的“体面”空气里弥漫着红烧肉的浓香、油炸丸子的焦香,

还有……挥之不去的、令人窒息的喧嚣。芳芳缩在客厅角落那张硬邦邦的红木椅子上,

感觉自己像被钉在标本框里的蝴蝶,每一道亲戚的目光都像一根细针。二十三岁,

刚毕业三个月的文员,在母亲口中,这仿佛成了她人生失败的铁证。

“你看看你王姨家的丽丽,”母亲李淑芬的声音像一把钝刀,

在嘈杂的背景音里精准地切割着芳芳的神经,她正给旁边几位姨婆倒茶,声音不高不低,

却字字清晰,“人家毕业就进了外企,月薪一万五!你呢?那个小破公司,

扣完五险一金三千块都不到!房租都付不起,还得家里贴补!你爸走得早,

我一个人拉扯你容易吗?就盼着你争口气……”芳芳低着头,手指用力绞着廉价的雪纺裙边,

布料在她掌心皱成一团。指甲深深陷进肉里,

试图用这点微不足道的疼痛盖过心口那股熟悉的、冰冷的麻木。亲戚们或真或假的同情目光,

母亲恨铁不成钢的控诉,还有对“父亲早逝”这个永恒伤疤的熟练运用,

这一切都让她想立刻消失。她甚至能听到血液冲上头顶的嗡鸣,淹没了其他声音,

视野边缘开始模糊。就在这时,一个温和的、带着些许磁性的男声插了进来,

像一捧清凉的泉水,意外地浇熄了一点那灼人的尴尬。“淑芬姐,孩子们刚起步都不容易,

慢慢来嘛。”说话的是刘亮,表姨张慧的丈夫。芳芳下意识地抬头,

撞进一双含着笑意的眼睛里。刘亮今天穿了件质地很好的浅灰色羊绒衫,

衬得他比实际年龄四十岁显得更沉稳几分。他手里端着杯茶,姿态放松地站在几步开外,

没有刻意靠近,却恰到好处地隔断了母亲投过来的锋利视线。“芳芳还年轻,机会多着呢。

”刘亮说着,目光自然地转向芳芳,带着一种长辈特有的、却又不令人反感的审视,

“我记得芳芳小时候就挺有想法,是不是?”李淑芬被刘亮这么一说,脸上有点挂不住,

又不好驳这位“有出息”的妹夫的面子,只能悻悻地哼了一声:“有想法顶什么用?

现在社会要的是实打实的能力!”说完,转身去招呼另一位亲戚了。

芳芳紧绷的肩膀微微松懈下来,但心脏还在胸腔里擂鼓般跳动。她感激地看了刘亮一眼,

低声说了句:“谢谢表姨夫。”刘亮笑了笑,没再说什么,

却转身走向餐厅角落那个摆满饮料的冰柜。他打开柜门,略一寻找,

然后拿出了一瓶印着卡通图案的蜜桃味气泡水。他走回来,

将那瓶冰凉、凝结着细小水珠的瓶子轻轻放在芳芳面前的茶几上。“喏,喝点水。

”他语气随意,仿佛只是长辈的寻常关照,“我记得你高中那会儿来玩,

好像就爱喝这个味道?有次还抱怨家里不让喝汽水。”芳芳愣住了。

冰凉的触感透过指尖传来,一直蔓延到心底。

蜜桃气泡水……她自己都快忘了高中时这点小小的、被母亲斥为“不健康”的嗜好。

那是多么久远又微不足道的记忆?连母亲都未必记得清。

可眼前这个一年也见不了几次面的表姨夫,竟然……记得?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,

混合着巨大的惊讶和一丝隐秘的酸楚,瞬间冲垮了她刚刚筑起的堤防。她握着那瓶水,

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,声音有些发涩:“您……您还记得?”“碰巧记得。

”刘亮轻描淡写地带过,眼神里却似乎有某种东西一闪而过,快得让人抓不住。他不再看她,

目光投向客厅另一端。芳芳顺着他的视线看去。表姨张慧正满面春风地给一位长辈削苹果,

动作麻利,笑语晏晏,是这场家庭聚会的绝对核心。而刘亮,他静静地站在那里,

手里端着的茶杯早已没了热气。他的目光越过热闹的人群,落在窗外灰蒙蒙的天空上,

脸上那层温和的“体面”面具似乎松懈下来,显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空洞和疲惫。

他和表姨之间,明明只隔了七八个人,却像隔着一道无形的、冰冷的墙。整个下午,

他们似乎没有过一句直接的交流。芳芳的心,莫名地沉了一下。那瓶蜜桃气泡水在她手心,

冰凉又滚烫。聚会接近尾声,亲戚们陆续告别。芳芳帮着收拾残局,

尽量避开母亲审视的目光。她听到母亲在跟表姨抱怨:“……让她回家住偏不,

非要自己租个小破房子,也不知道图什么!死要面子活受罪!”芳芳咬着唇,

加快了收拾的动作。就在这时,刘亮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,不高,却足够清晰。“芳芳,

一个人在外面住,注意安全。”他递过来一张质地考究的名片,

上面只有他的名字和一个手机号码,没有公司头衔,“刚工作,难免有难处。别跟你妈硬顶,

有需要帮忙的,随时打这个电话找我。”他的手指修长干净,递名片的动作很自然,

带着长辈对晚辈的关切。名片上的私人号码,像一个小小的、烫手的秘密。

芳芳下意识地接过,指尖碰到他微凉的皮肤,心头又是一跳。“谢谢表姨夫。”她小声说,

把名片紧紧攥在手心,仿佛攥住了一根在冰冷海水中意外飘来的浮木。那根浮木上,

还残留着一丝蜜桃气泡水的甜香。界限,就在这看似“体面”的关怀下,

悄然模糊了第一道裂痕。第二章:越界的“试探”那张质地考究的名片,像一块烧红的炭,

被芳芳藏在了钱包最深的夹层里。每次打开钱包付钱,指尖不经意掠过那硬挺的边角,

心口都会莫名一跳。她无数次想把它扔掉,

又无数次在母亲刻薄的数落、工作上的委屈和出租屋冰冷的寂静中,

想起那瓶冰凉甜腻的蜜桃气泡水,想起那双温和解围的眼睛。它成了一个隐秘的象征,

一个在她灰暗生活边缘,若隐若现的、危险的诱惑。日子在压抑和琐碎中流逝。

芳芳租住的老小区隔音极差,隔壁情侣的争吵、楼上孩子的跑跳声不绝于耳。

合租的室友是个妆容精致、夜生活丰富的年轻女孩,名叫莉莉。两人作息迥异,摩擦渐生。

莉莉常带不同的朋友回来聚会到深夜,音响震得墙壁嗡嗡响,

留下的外卖盒和啤酒罐堆在公共区域,散发着隔夜的酸腐气。芳芳尝试沟通,

换来的往往是莉莉不耐烦的白眼和一句:“嫌吵自己搬出去住别墅啊!”这天,

芳芳加班修改一份被主管打回三次的报表,直到晚上十一点才拖着灌了铅的双腿走出写字楼。

天空阴沉得如同墨染,远处隐隐传来沉闷的雷声。她心里咯噔一下,加快脚步冲向公交站。

刚跑出没多远,豆大的雨点就噼里啪啦砸了下来,瞬间连成一片白茫茫的雨幕,

天地间只剩下震耳欲聋的雨声和冰冷的水汽。

公交站简陋的顶棚根本挡不住狂风卷进来的暴雨,芳芳的薄外套很快湿透,贴在身上,

冷得她牙齿打颤。末班车早已开走,打车软件上的排队人数显示着令人绝望的“99+”。

手机屏幕被雨水打湿,操作变得迟钝。她缩在站台最角落,

看着被雨水冲刷得模糊扭曲的城市霓虹,一种巨大的无助感攫住了她。

母亲的责骂、主管的刁难、莉莉的刻薄、此刻的狼狈……所有委屈和冰冷一起涌上鼻尖,

酸涩难忍。手指像是有自己的意识,在湿冷的屏幕上滑动,

点开了那个隐藏的通讯录——“刘亮”。心跳骤然加速,几乎盖过了雨声。打还是不打?

这个念头在她脑海里疯狂撕扯。他是表姨夫……深夜打扰长辈……可是……她真的好冷,

好怕,好想逃离这片冰冷的雨幕。最终,那深入骨髓的寒冷和孤立无援的恐惧占了上风。

她颤抖着手指,按下了那个烫手的名字。电话只响了两声就被接起,

刘亮沉稳的声音透过雨声传来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:“芳芳?

”“表、表姨夫……”芳芳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抑制不住的颤抖,

“我……我在公司附近的公交站,雨太大了,打不到车……”后面的话哽在喉咙里,

说不下去,只剩下压抑的抽气声。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,只有雨点敲打车窗的背景音。然后,

刘亮的声音果断响起,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:“位置发我微信,站着别动,我马上到。

”二十分钟后,一道刺眼的车灯穿透雨幕,缓缓停在站台前。黑色的SUV车门打开,

刘亮撑着一把黑色的大伞快步走来。雨水打湿了他额前的几缕头发,

深色的夹克肩头洇开深色的水痕。他走到芳芳面前,高大的身影隔绝了部分风雨,

带来一种奇异的压迫感和安全感。“快上车。”他简短地说,伞完全倾向她这边。

芳芳几乎是跌撞着钻进温暖干燥的车内。浓郁的皮革味混合着淡淡的木质香氛瞬间包裹了她,

隔绝了外面的凄风苦雨。她浑身湿透,头发黏在脸颊和脖子上,狼狈不堪地缩在副驾驶座上,

牙齿还在咯咯打架。刘亮坐进驾驶座,关上车门,世界瞬间安静下来,

只剩下雨刷器在挡风玻璃上有节奏地左右摆动,发出单调的“咔哒——咔哒——”声。

他侧身,从后座拿过一条叠得整整齐齐的、干净的米白色毛巾,递给她。“擦擦,别感冒了。

”他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低沉。芳芳低着头接过毛巾,小声道谢。毛巾柔软干燥,

带着阳光晒过的蓬松气息。她胡乱地擦着头发和脸上的雨水,冰冷的皮肤接触到温暖的织物,

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。就在她擦拭脸颊靠近耳际的水珠时,

刘亮似乎想帮她整理一下挡住视线的湿发,他的手指伸了过来。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,

轻轻擦过她冰凉湿漉的脸颊皮肤。那一瞬间的触感,如同微弱的电流窜过。两人同时僵住。

芳芳像受惊的兔子般猛地缩了一下脖子,毛巾停在半空。刘亮的手指也迅速收回,

仿佛被烫到。车内空气骤然凝固,只剩下雨刷器固执的“咔哒”声,

以及两人陡然变得清晰可闻的呼吸声。一种无形的、粘稠的、带着禁忌感的张力,

在沉默中疯狂滋长。刘亮率先打破了沉默,声音有些发紧,

刻意恢复了长辈的口吻:“地址告诉我,送你回去。”车子在暴雨中平稳行驶。

芳芳报出地址,裹紧了毛巾,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,眼睛盯着窗外模糊的雨景,

心跳却快得不像话。刚才那短暂的接触,像一颗投入死水的小石子,

在她心里激起了连绵不绝的涟漪。这次雨夜“救援”之后,刘亮出现在芳芳生活中的频率,

陡然增高了。一切似乎都顺理成章,打着“关心晚辈”的旗号。几天后,

芳芳租住的卫生间水管老化爆裂,水喷得到处都是。她手忙脚乱,打电话给房东,

对方却推三阻四。绝望中,她鬼使神差地又拨通了那个号码。刘亮带着一个工人,

不到一小时就赶到了,利落地换好了水管,甚至还帮她清理了积水狼藉的地面。

“女孩子一个人住,这些事是麻烦。”他挽着袖子,额角有细微的汗珠,语气是长辈的体恤。

芳芳看着他专注解决问题的侧影,心里某个地方又软塌下去一块。接着,

是工作上的“援手”。芳芳无意中在朋友圈抱怨了一句工作内容枯燥,学不到东西。第二天,

刘亮就“刚好”有个朋友的公司需要招个有潜力的文员助理,问她有没有兴趣去试试。

“平台更好,接触的东西也更多,对你发展有帮助。”他这样说着,把对方的微信推给了她。

芳芳去面试了,过程出乎意料地顺利。最让她震动的是莉莉事件的升级。一次,

莉莉又带人回来闹到半夜,芳芳忍无可忍在群里发了几句。结果第二天一早,

莉莉堵在卫生间门口,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,言辞刻薄侮辱,甚至推搡了她一下。

芳芳气得浑身发抖,却无力反击。中午,她躲在楼梯间给刘亮发了条信息,

带着哭腔说了早上的冲突。她没想到,刘亮下午就直接开车过来了。他没有上楼,

只是在楼下打了个电话。芳芳在窗口看到,莉莉很快下楼,脸色发白,对着刘亮点头哈腰,

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。刘亮站在车边,神色平静,甚至带着点温和的笑意,

但芳芳能看到莉莉眼中清晰的畏惧。那天之后,莉莉再也没在深夜吵闹过,

对芳芳也客气得近乎诡异。“我跟她房东有点交情,打了声招呼。

”刘亮事后轻描淡写地解释。芳芳看着这个一次次在她困境中从天而降的男人,

心防在不知不觉中彻底瓦解。他像一把坚实的大伞,为她挡去了生活里所有的凄风苦雨。

一种混合着感激、依赖和难以言喻的悸动,在她心底疯狂蔓延。

面前说一些从未对别人说过的话——对母亲的怨恨、对前途的迷茫、内心深处的孤独和自卑。

“我妈总觉得我一无是处……我有时候真的觉得,活着好累。”一次,刘亮顺路送她回家,

在等红灯时,芳芳望着窗外闪烁的霓虹,喃喃自语。刘亮握着方向盘的手似乎紧了紧,

沉默了片刻,才低声道:“你很好,芳芳。别总看轻自己。”这句话,

像暖流涌过她冰封的心湖。她侧头看他,车内昏暗的光线下,

他轮廓分明的侧脸显得格外沉稳可靠。一种前所未有的倾诉欲涌了上来。那晚,

公司部门聚餐。芳芳不胜酒力,被劝着喝了几杯啤酒,头就晕乎乎的。散场时,

刘亮“恰好”打电话来问点事,得知她在附近聚餐结束,便“顺路”过来接她。

车停在芳芳租住的老旧单元楼下。雨已经停了,空气中弥漫着潮湿泥土的气息。

楼道里的声控灯忽明忽灭,光线昏黄暧昧。芳芳脚步有些虚浮,走到电梯口,

踮起脚尖想去按那个有点高的上行按钮。一只温热的手掌稳稳地扶在了她的腰侧。

那温度透过薄薄的衣衫,清晰地烙印在皮肤上。芳芳浑身一颤,酒意瞬间醒了大半,

僵在原地不敢动弹。刘亮的气息就在她头顶后方,很近。他扶着她的腰,帮她按下了按钮。

电梯门缓缓打开,里面空无一人。但他并没有立刻松手,也没有让她进去。

他的手掌依然停留在她的腰上,甚至微微收紧了些。楼道里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。

他俯下身,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,声音压得极低,

带着一种压抑已久的、近乎痛苦的沙哑,在她耳边炸开:“你表姨……从来没这么依赖过我。

”芳芳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,骤然停止了跳动。她猛地转过头,

猝不及防地撞进刘亮的眼底——那里不再有长辈的温和与克制,

翻涌着的是**裸的、滚烫的欲望,像深不见底的漩涡,几乎要将她吞噬。

巨大的恐慌攫住了她。芳芳像被烫到一样猛地挣脱他的手,几乎是跌撞着冲进电梯,

手指疯狂地按着关门键。冰冷的金属门缓缓合拢,隔绝了楼道里那个让她心惊肉跳的身影。

就在电梯门即将完全关闭的瞬间,她清晰地听到了门外传来刘亮压抑而痛苦的低语,

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她濒临崩溃的神经上:“我知道这不对……但我控制不住想靠近你。

”电梯开始上升,失重感传来。芳芳背靠着冰冷的厢壁,大口喘着气,

浑身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。脸颊上被他指尖擦过的地方,腰侧被他手掌覆盖过的地方,

此刻像烙印一样灼热滚烫。那句“控制不住”的低语,如同魔咒,

在她混乱的脑海里疯狂盘旋。界限,在这一刻,被彻底撕开了一道鲜血淋漓的口子。

而裂痕深处,是令人窒息的、禁忌的深渊。第三章:禁忌的“沉沦”电梯门在芳芳身后合拢,

隔绝了楼道里那个让她灵魂都在颤抖的身影。她背靠着冰冷的金属厢壁,双腿发软,

几乎要滑坐下去。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,撞击着肋骨,发出沉闷的回响。脸颊、腰侧,

所有被他触碰过的地方,都像被烙铁烫过一样,残留着滚烫的、羞耻的印记。

那句“控制不住想靠近你”的低语,如同毒蛇的信子,在她混乱的脑海里嘶嘶作响,

缠绕着恐惧,却也分泌出一种令人眩晕的、致命的诱惑。她逃也似的冲回自己狭小的出租屋,

反锁上门,背靠着门板滑坐到冰凉的地板上。黑暗中,只有自己粗重的喘息声。

酒精带来的眩晕感早已被巨大的冲击驱散,取而代之的是冰火两重天的煎熬。

理智在尖叫:他是表姨夫!这是**!是毁灭!但另一个声音,

那个渴望被关注、被保护、被填满内心巨大空洞的声音,

却在低语:只有他懂你……只有他会在你跌入泥泞时伸出手……那一夜,芳芳彻夜未眠。

刘亮没有再来电话或信息,这沉默本身也成了一种煎熬的试探。第二天,

她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去上班,精神恍惚,主管交代的任务出了明显的纰漏,

一份重要的客户数据被她误删了部分记录。“芳芳!你怎么回事?!

”主管的咆哮声几乎掀翻办公室屋顶,文件被重重摔在桌上,“这么低级的错误!

你知道这会给公司造成多大损失吗?!不想干趁早滚蛋!”刻薄的指责像冰水兜头浇下,

同事们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目光更是让她如芒在背。她孤立无援地站在那里,脸色惨白,

手指紧紧抠着掌心。就在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崩溃的时候,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。

她像抓住救命稻草般躲进洗手间,颤抖着点开屏幕。是刘亮发来的微信,

只有简单的一句:>**「还好吗?」**这三个字,像一根点燃引线的火柴,

瞬间引爆了她积压的所有委屈、恐惧和脆弱。她再也控制不住,手指飞快地打字,

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屏幕上:>**「我搞砸了工作,主管骂我,

可能要丢工作了……我好没用……」**信息发出不到两分钟,手机响了。

屏幕上跳动着那个让她心颤的名字。她犹豫了一下,还是接了起来。“别哭。

”刘亮沉稳的声音传来,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,“具体怎么回事?跟我说说。

”芳芳抽噎着断断续续说了情况。刘亮安静地听着,没有一句责备,最后只说:“别担心,

交给我。你先安心工作,等我消息。”芳芳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。下午,

主管阴沉着脸把她叫进办公室,出乎意料地没有继续责骂,只是冷冷地说:“这次算你走运!

数据找回来了,下不为例!再有下次,天王老子也保不住你!”从主管办公室出来,

芳芳感觉像在云端飘着,脚下虚浮。巨大的危机感解除后,

随之而来的是更深重的迷茫和对那个男人的、无法抗拒的依赖。

她鬼使神差地给刘亮发了条信息:>**「谢谢你……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。」

**傍晚,刘亮的车停在了她公司楼下。芳芳坐进副驾驶,车厢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氛,

隔绝了外面喧嚣的世界。他没有立刻开车,也没有看她,只是沉默地望着前方车流。

“表姨夫……”芳芳怯生生地开口,声音还带着哭过的沙哑。“别叫我表姨夫。

”刘亮打断她,声音低沉,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,“就我们两个人的时候,叫我刘亮。

”芳芳的心猛地一跳,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衣角。车子没有开向她的出租屋,

而是驶向了滨江大道。夜幕降临,华灯初上,宽阔的江面倒映着城市的璀璨灯火,波光粼粼,

却透着一种冰冷的疏离感。刘亮把车停在江边一处僻静的观景平台,熄了火。

车内陷入一片昏暗的寂静,只有江风偶尔拍打车窗的轻响。江水的潮湿气息隐隐透进来。

“现在感觉好点了吗?”刘亮终于转过头,看向她。昏暗的光线下,他的眼神深邃难辨。

芳芳鼻子一酸,强忍的泪水又涌了上来。这段时间积压的所有委屈、迷茫、无助,

如同开闸的洪水,在这个唯一给予她庇护和解决之道的人面前,彻底决堤。

“不好……”她摇着头,泪水无声滑落,“一点也不好……我妈骂我,工作做不好,

连租个房子都不得安宁……我好像什么都做不好,

活得像个废物……只有你……只有你……”她哽咽着说不下去,双手捂住了脸,

肩膀无助地耸动。就在这时,一只温热的大手轻轻覆盖在她冰凉的手背上。芳芳浑身一颤,

却没有像上次那样躲开。那手掌的温度,带着一种令人沉沦的魔力。

刘亮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,带着克制的颤抖,

每一个字都像羽毛刮过她脆弱的心尖:“别哭……芳芳,别哭……我懂。”他倾身靠近,

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、带着试探的意味,抚上她满是泪痕的脸颊,指尖温柔地拭去她的泪水。

他的目光紧紧锁住她朦胧的泪眼,那里面翻涌着怜惜、渴望,

还有再也无法掩饰的、滚烫的情愫。“别后悔。”他低哑地吐出这三个字,像是最后的警告,

又像是放纵的宣言。然后,他的唇带着微凉的江风气息,颤抖着,却无比坚定地,

覆上了她微张的、沾着咸涩泪水的唇瓣。那一瞬间,芳芳的脑海一片空白。

《裂痕:我和表姨夫的孽缘》小说章节目录在线试读 芳芳刘亮小说全文 试读结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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